不可偷盗

 弟兄姐妹,主日平安!

今天我们要继续分享关于十诫的信息。今天的题目是“不可偷盗”。

一、什么是偷盗

我们需要查考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是偷盗?

我先要来做一个调查,各位弟兄姐妹,你们中间有哪一位犯了偷盗的罪,现在还没有认清的,请你举手!

好,我接着问,各位弟兄姐妹,你们中间有哪一位,从来没有使用过盗版软件、没有看过盗版书籍、没有听过盗版音乐、没有看过盗版的电影和电视剧的,请你现在举手!

好,我再要问,各位弟兄姐妹,你们中间有哪一位,从来没有在上班或者其他工作的时间内开小差、懈怠、打游戏、上msn聊天、看无关的网页、上论坛、上google buzz发帖的,或者做诸如此类事情的,从来没有的,请你现在举手!

好,我再问最后一个,这次可以不用举手,各位弟兄姐妹,请你们各自省察,自从信主以来,凡你们所得的,是不是每次都向神献上十分之一或者更多的。

继续阅读

发表在 我的信仰 | 留下评论

New one

发表在 未分类 | 留下评论

企业家与资本家

马克斯-韦伯提了一个问题:在逐利的动机普遍地存在于各时代、各民族的情况下,为什么只有西欧发展出了资本主义?他的解释是“新教伦理”,尤其是加尔文宗,把日常的工作看作侍奉上帝的方法、看作上帝的“呼召”。后来,大家把韦伯的这个问题称为“那个老问题”。

但是,这个“老问题”本身似乎也需要澄清。中国古代看不起商人,因为商人不实际生产产品,商人是把在甲地低价的东西卖到高价的乙地,让钱生钱,人民共和国刑法把这种令人厌恶的行为定为一种犯罪,即“投机倒把罪”。欧洲中世纪的商人,也是一样,从东方贩卖香料到西方,倒腾香槟的酒、弗兰德斯的毛毯、北海的青鱼干。“资本”到底算个啥?用钱来生钱,这钱算不算资本?如果用钱生钱就算资本,那这些古代的商人就都可以算资本家。这个显然有点说不通。

继续阅读

发表在 城市随想 | 一条评论

草根的声音

 春节闲来读书,发现一个问题——中国是没有“史诗”的。

这是个挺有趣的问题。许多民族都有史诗,从苏美尔人的《吉尔伽美什》到荷马,又到中世纪西欧的武功歌,出现了很多歌颂英雄事迹的史诗,藏族还有一部巨长的《格萨尔王传》,据说到现在还可以唱。但是,中国这个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文人众多的地方,却没有出现类似的作品。

史诗是种很有趣的现象,它不仅是文学作品,还往往有历史事实做背景。近代的希腊史家们纷纷把《伊利亚特》当作虚构的传说,但是格罗特的希腊史巨著尚未印行几版,业余考古家谢里曼居然就凭着荷马的作品按图索骥把古城挖了出来,由此人们才发现,古老的史诗原来是“真”的。还是《指环王》开场的旁白说得好——“History became legend, legend became myth…”

继续阅读

发表在 城市随想 | 留下评论

愤怒的鹅群【评《让子弹飞》】

这是一个气势恢宏、节奏紧凑、叙事有力、富有内涵,同时具备高度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和虚无主义精神的——寓言。

鹅城是一个有趣的地方,它看起来是个传统的中国县城,有城墙,但是这城墙又像是西欧中世纪的城堡;它有一个统治者,黄四老爷,这位老爷看起来是一个中国传统下的土豪劣绅,但是又懂得穿西装说洋文。这个小城是黄四老爷的天下,这里不讲法律、不讲公平,宗教也没有用(本土宗教以及佛教这样中国常见的外来宗教在片中踪迹全无,基督教倒是有一席之地,但仅限于在葬礼上致辞,对现实没有任何影响),有用的是有钱有势,当然,还要有枪。老爷不怕政府派来的县官,来了贪官就合作起来搜刮百姓,来了清官就干掉,老百姓送的万民伞保护不了清官。

不过这一回,他碰到了对手。张麻子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土匪头子,身手矫健、有枪、有手下,也不缺钱。当然,一般来说,土匪也不难对付,他们无非是想发财罢了,而且通常也没什么谋略。但是,这个土匪显著地不同。首先,他有一个师爷,中国史上造反能够闹大的,身边经常会有这样的文人,不是书斋里的书呆子,而是老于世故、谙熟王朝政治的人精(或者,造反者自己就兼任这样一个文人)。其次,这个土匪的眼光显然更高远,能够忍住一时的怒火、忍住一时的贪念。第三,黄四老爷在最初的试探中不幸害死了他的一名很重要的手下,导致与张麻子结下了仇。

继续阅读

发表在 看电影 | 留下评论

关于德性

 太太正在研究清代诗人范当世,她说喜欢这个人,他的诗与其他人不同,不完全在于技巧和风格。在一个人人求功名的世代,这位诗人安于淡泊,以布衣之身名动天下。我说,他有一颗伟大的心灵吧。

罗曼罗兰在《名人传》的序中说:“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或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这种伟大,不是一种技艺,而是一种德性。希腊人说的“arête”,现在翻译成“德性”,但是其中的涵义更加丰富,当希腊人说德性的时候,他是在指一种“无与伦比的卓越境界”,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宽阔的伟大。所以希腊人看轻那些专业人士,他们认为把一种技艺钻研到精细枝节的训练,会损伤人的心灵,所以最初奥林匹克运动会上的运动员,都不是专业选手,如果你说自己是“专业运动员”,会被希腊人嗤笑。顾拜旦男爵的奥运会,也不欢迎专业的运动员,这位虔诚的天主教徒所向往的是“用坚强的拳头侍奉上帝”。而现在的奥运会,人们会谈论运动员的记忆、破纪录、奖金——这些完全与德性无关。

继续阅读

发表在 城市随想 | 留下评论

司法改革的困境

虽然49年发生了巨大的断裂,我们还是可以勉强把从清末开始的司法改革看成是有联系(我不敢说“连贯”或者“连续”)的一个历史进程。这个进程的主题,是制度的移植。

这个主题背后有天然的障碍,淮桔尚不可过江,何况法律乎。我听过一位法律史的教授相当自豪地论及自己关于法律移植的观点——“别人要么说中国法是抄日本的,要么说是抄法国的,我研究之后的结论是抄德国的,他们最后基本上承认我是对的。”类似这样的研究成果,除了养活自己之外别无他用。

表面的移植,永远是表面,甚至植过来的皮不久就会与肉剥离开,然后慢慢腐烂发臭。问题是,我们对“法律”到底是怎么理解的?别人认为法律必须以正义为基础,我们却把法律当成统治的工具,那再怎么扯也扯不上。所以苏力先生认为,郑玄说“法,从水,平之如水”不对,因为“水”在中国传统中从来都是自上而下的压倒性力量,从来都不是“公平”的意思,我觉得很有道理。英国人的“法官”,名称叫做“裁判者”(judge),更高级的甚至就叫做“正义”(justice),民国时候尚且喊作“推事”,我们现在却偏偏要把他叫做“官”,因为我们骨子里还是觉得这就是个官,法院即官府,官府即大人,斗升小民避之不及。穿了法袍举了法槌,比以前大檐帽的革命军事涵义稍好一点,但也还是个“官”,法槌多半当作惊堂木来用(这一点我在法庭上有亲身经历)。

继续阅读

发表在 法学阶梯 | 留下评论

背离美善

        在一家国企呆过几年。有一次,一位在公司工作许多年的副总病了,相当重的病,立即去医院手术了。随后,开始依据一个内部规章,申请报销医疗费,按这个规章,员工大病可以报销70%的医疗费。有趣的是,这个内部规章,之前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更有趣的是,人事部的领导审批时,表示近几年也没有人报销过,费用有多余的,所以这次建议报销全部医药费。后来另一位同事也病了,普通员工,也是重病,就没有人完全提起有这个规章这个制度了。

        这是个有趣的体制。有趣之处在于,显著地带有中国传统封建社会的痕迹。

继续阅读

发表在 城市随想 | 留下评论

来敬拜独一的真神

 各位弟兄姐妹,主日平安!

最近我们这个弱小的教会有了一些改变,我们制定了章程、开始实行各种的制度(虽然还很不完善),召开成员大会、选举了同工,我也看到越来越多的弟兄姐妹有服事的热心、有对这个教会的关心、有对弟兄姐妹的关心。为此我常常感谢神。

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也在想,教会到底是什么呢?我们这些人,星期天跑来这个房子,到底是来干什么呢?我们开始越来越有外面的形状,可是里面到底是什么呢?我们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从今天起,我们要开始分享一些关于十诫的信息。十诫,听起来很遥远——古代以色列人的事情,听起来又很“律法”——上帝颁布的诫命,我们是现代人,我们生活在新约时代,这些与我们有关吗?

我们来看经文。

继续阅读

发表在 我的信仰 | 留下评论

从神而来的平安

弟兄姐妹们,主日平安!

我很高兴,今天在我和大家分享信息之前,我们的诗班带来那么美妙的诗歌。虽然昨天是圣诞节,但是今天的节日气氛一点都没有减少。我还记得六年前的圣诞节,胡国剑弟兄邀请我去一个晚会,到晚会结束的时候,他到我面前来问我:你信了吗?那一刻,我觉得他很平安,那一刻我的心里也很平安,然后我就告诉他说,我信了,他非常高兴。

今天,我们有六位弟兄姐妹要接受洗礼,他们要在教会和众人面前,宣告自己归入耶稣基督,所以,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

继续阅读

发表在 我的信仰 | 留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