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对同居男女同一天的日记

她的日记:

昨天晚上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古怪。我们本来约好了一起去一个餐厅吃晚饭。
但是我白天和我好朋友去购物了,结果就去晚了一会儿,可能就因此让他不高兴了。他一直不理睬我,气氛僵极了。后来我主动让步,说我们都退一步,好好的交流
一下吧。他虽然同意了,但是还是继续沉默,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只说’没事。后来我就问他,是不是我惹他生气了。他说,这不
关我的事,让我不要管。在回家的路上我对他说,我爱他。但是他只是继续开车,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真的不明白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再说“我也爱你”了。我
们到家的时候我感觉,我可能要失去他了,因为他已经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了,他不想理我了。他坐在那儿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闷着头的看电视,
继续发呆,继续无精打采。后来我只好自己上床睡去了。10分钟以后他爬到床上来了,他一直都在想别的什么。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这里!这真的是太让我心痛
了。我决定要跟他好好的谈一谈。但是他居然就已经睡着了!我只好躺在他身边默默的流泪,后来哭着哭着睡着了。我现在非常的确定,他肯定是有了别的女人了。
这真的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天哪,我真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日记:

TMD,意大利居然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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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

 
      蜜月旅行没有出国,尽管我们两个都很喜欢英国(我本就是个崇英者,而芸对呼啸山庄甚是怀念),我们去了江山。在她告诉我要去那边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因为她的同学燕燕是那里的人,读书时一群同学去过一次,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也想要清静。所以,我们就上路了。
 

 
      一、廿八都古镇
      上海直达江山的火车都很慢,六个多小时。到江山先在燕燕家落脚住了一晚,当夜老同学相见分外眼红,于是我只好别居侧室独守空房一夜无话。第二天下起大雨,搭公交车去廿八都,路上也要一个半小时多,一路往山里开去。到镇上时天色将晚,本来联系好燕燕中学同学妈妈,去他们家搭伙,此时下得车来东西不辨,打电话又无人接,抬头看见路边横竖都是小旅馆,进了路口第一家“古道驿站”,也是当地人开的,房间没有几间,倒还干净,除了我们再无他人借宿。安顿好,雨兀自下个不停,从窗口望去,对面青山白雾缭绕,幽静异常。晚饭在对面小餐馆吃了个风炉仔,豆腐确实很好,回房把辛苦背来的笔记本打开,看一部《高兴》,我决定以后不打鸡蛋,至少不要让人从背后观赏。沉沉睡去……
      一早街上人狗车马声大作,起身一看,住在通衢要道上,便决意另寻住处。吃过早饭,二人提着大包小包出门,芸毕竟来过,多少开始寻到方向,往古镇上走去,去寻当年她住过的“杨家大院”。过了一座桥,看见老房子,正有施工队修缮改建,再往里走,看见一块指路牌,转过弯,看见“杨家大院”的牌子,“参观一次收费五元”云云。进门要住宿,一位阿姨带我们进房间,据说是当年老宅的闺房,去年他家取媳妇作的新房。房内两张雕花大床,墙上趴着一只硕大的蜘蛛,好在芸不害怕,告之以喜蛛。清静了,下雨也不得外出,继续睡觉。
 
 
      第二天雨不停,去找当地的线人。过枫溪,继续往下,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一间老宅,很普通的民居,一屋子的人在打牌,找到金阿姨聊一阵,很热情,约定晚间来吃饭。傍晚雨停,去村里吃饭,顺便看了看村头古老的水安桥。据说这个地方原本是浙闽之间的军事要地,常年有军队把守,日久家属群居形成村落(后来又听当地人说是黄巢队伍中的老弱伤兵无法跟上队伍的,在当地定居),现在除廿八都外,尚有卅六都、廿七都等。
 

       这是一个老镇子,留下了众多的历史痕迹,原先的大户人家建造了许多大宅院,后来地主们都被赶走了,一座大宅子里住进十几户人也是有的,现在墙上还可以看到当年的标语。我们住的那个杨家大院,现在也不是只有老杨一家住在里面。当年富人大多住在枫溪上游,家产一般的住在下游,我们搭伙的金阿姨家就在那里,现在仍然是农户,做些木材生意,种些地。从巷子里一路走去,鸡鸭猫狗随地乱跑,有两条狗,总在各家跑来跑去觅食,一家没有,转身出去到下一家碰运气,大家都认识它们,它们也认识所有人,实在是很和谐。有一天闲逛的时候,又看见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觅食,母鸡的叫声绝不是平时的那种,似乎是在招呼孩子们。
      不过,可以看到这个老镇正在走向另一种衰落。据说政府已经有计划作景点改造,将来收费旅游,我们能看到许多在建的工程,翻新老宅子,把里面的居民迁走,另造一些仿古建筑,做商业开发。老杨在镇上口碑甚差,称他“被腐蚀了”,大概因为不等政府有所动作,他自己先开发起来了。
 
[这座桥是新建的]
 
      二、浮盖山、仙霞关
      雨停,按计划去附近的浮盖山。当地未经开发,交通不便,便包了一个小车,走盘山路而上,到了景区门口。偌大个景区,再无其它游客,有两个工作人员远远地看见我们走近,等在门口收票。寻思在旁边小店买两瓶水,却见空无一人,站在入口处的一个小姑娘奔过来充当营业员,于是上山。
 
      沿着山路而上,远离喧嚣,只有我们两人。
      这座山怪石嶙峋,泉水遍布。走了一会,觉得热,便脱了衬衫,那天是5月35,穿了一件白色汗衫,后来下山才发现被轻度晒伤。
 
 
     爬到山顶,据说可以看见浙江、福建、江西三省,没有指示牌,无法辨认。天气炎热,休息了一会开始下山,这时候才发现有两名游客上山来了。芸的兴致很高,到处钻洞,说实话,这些石头倒确实怪异的很,难怪徐霞客在此游玩多日。下山路上忽然发现很多金银花,于是顺手采了很多。
 
 
    下山,等我们包的车来,在旁边茶室沏了壶茶坐等。
 
 
     下山路上路过一个古道残留的关口,叫做枫岭关。比较诡异的是旁边有个纪念日本来华(唐朝)和尚的亭子,有大批民众在此奉献香火。
 
    回到廿八都,已经累得不行。芸说腿疼,买了一包十张的麝香膏,当晚贴了九张,不过还真有效,第二天感觉好很多,便按原计划出发去仙霞关。
    这次包了一辆桑塔纳去,贵是贵了点,但司机服务还可以。仙霞关卖的是联票,先进戴笠故居。正好蹭到一个导游,从头听介绍。原来这位特务头子确实不是白给的,是个狠角色,宅子里有很多暗室机关,设计精妙。看照片,大家叹服:好像周总理啊!
    出门坐车上仙霞关,当年黄巢所开的古道,地势险要,历代反复争夺的战场。到了入口处,又是空无一人,我们便慢慢往上走。整个景区只有我们两人,幽静,倒是符合古道和关口的气氛,只是关前种的那一片美人蕉显得颇不协调。
 

    山路走起来很费力,因为既不是土路,又不是铺好的石板路,感觉好像是碎石路一样。好不容易爬到第二关,就此放弃,不再爬第三第四关,下山打道回府。
 
 
     回来路上拍了一张水田。
 
     三、月亮湖
    在廿八都呆得差不多,没什么可看了,收拾行李回江山。当天包了个出租车,一部看上去快要散架的富康(不过真便宜),去月亮湖。
    一路开去,才知道坐公车实在是不可执行的方案。实际上这是个水库,公车开到下面的乡里就不往里走了,一般来游玩的都是自驾车,农家乐,吃水库鱼,从公车站走上去,好像爬一个大山一样。我们进了景区,一样的空空荡荡,景区外的住宿点都极远,一问,可以住岛上;烈日当空,也就不再多想,坐摩托艇上岛住宿。
    “桂花岛”,很小,几步路就走完了,岛上造了几座小屋可以住宿,条件还行。正好碰到承包这个岛的老板一家人在岛上,这个季节是淡季,于是举家来休假了。我们住在最靠近湖边的一座小屋,开门就面对着湖面。实在是清静!我们一路游来,似乎是越来越清静,终于跑到这个湖中的小岛了。晚上月色也很好,在岸边转了转,感觉很不错,不过蚊子也很多。
 
    岛上清静是清静,可是因为这个景区没什么开发,岛与岛之间不通,其他岛甚至根本上不去,只能坐船转一圈,或者在坝上走一走,可能到桂花开的季节香气会更诱人一些,芸说一群人来打牌倒是不错。所以住了几天,尽管风景很不错,就开始觉得无聊,另外吃饭也非常贵,毕竟是被困在岛上,任人宰割的。住了两晚,突然芸说她想吃匹萨,我狂笑,因为我也正在想吃这个。觉得应该走了,就打电话喊送我们来的出租车,上岸。
 
    五、回程
    回到江山,两个人疯狂地找匹萨店,毕竟是小地方,市中心的商业也不大,走了几条街,总算找到一家小店进去吃了一顿。芸觉得要把燕燕给我们的旅游年卡用足,否则真是亏了,其实当地最有名的景点是江郎山,芸以前去过,这几天爬山也累了,我又比较懒,最后决定去“和睦彩陶文化村”。
    第二天坐公车去和睦,车到站,看到彩陶文化村的牌子,一路往里走,很长一段路,感觉好像总是走不到一样,越往里走,进了和睦村,一派农家景象,不像是旅游点。农家屋檐下的燕窝倒是非常可爱。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巨大的门楼,继续往里走,原来就是一个村子,从清朝开始做陶器,有些简陋的老窑。看到“彩陶坊”的大门,往里走,又有一扇门紧锁,一个游人也没有,转回问人,才有一个老伯伯出来开门,放我们进去,转了一圈,看到若干陶器和制陶工具,以及一堆从仰韶开始的介绍,被大群蚊子追咬着逃出来。再也无心往前,芸说,如果先前坐过站,到清漾,去看“毛氏村”就好了,我说,如果这样,现在就会说,如果没有坐过站,就可以到和睦看彩陶村了。一路走回公路,坐上公交回江山。
 
    最后一天,在当地采购了一些土特产,大包小包地上火车。想来想去,旅游年卡应该再利用利用,商量找时间再来爬江郎山。在车上看了会书,觉得无聊,昏昏沉沉一阵,到上海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家洗洗睡了。
    回到城市,继续怀念两个人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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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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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蛋不错

  
    第一次在新蛋买东西,发货很快,不过那个快递员态度很恶劣,于是写信投诉。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恶感,建议公司关怀一下这位不快乐的员工。不多久有一位副总裁打电话来了解情况,我跟他说不要处罚这位员工,关心一下,看看他有什么问题。新蛋送了200积点,客服还是不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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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生意与信仰

    卡卡拒绝曼城,媒体把他奉为圣人,如今转投皇马,又被人痛骂犹大。
    实在错了,这是生意,不是信仰。球员转会与公司挖人不同,并非员工个人毁约可以办成,非自由转会都需要先得到俱乐部同意,比方当时曼城出价过亿,米兰先同意,曼城才有机会与卡卡商讨个人合同,卡卡拒绝,只是因为这个俱乐部不够大牌,对他的职业追求而言没有吸引力。米兰为了钱同意出售卡卡在先,卡卡并没有什么视金钱如粪土忠于米兰的义务。如今转投皇马,同样也是米兰俱乐部先同意皇马的报价,这次的买家在职业目标上对卡卡有足够的吸引力,于是他同意了个人合同。如果要说钱,那也是俱乐部为了高价甩卖球员而已。
    总之,这都是生意,拒绝曼城、同意皇马都很正常,出于职业发展的考虑,而与信仰上的忠诚无干。卡卡“属于耶稣”,每一场球都为了荣耀上帝而努力工作,就是好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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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语录

芸:亲爱的,这个婚戒好好看哦!
我:是啊是啊!
芸:你看,还刻着你的名字呢……
我:哦……是啊是啊
芸:我看看……周-大-福
我:!@#$%……我这个也有你的名字耶——周大福。原来是周大福嫁给周大福啊!
芸:大福兄……
我:大福妹子……

*  *  *  *  *  *

芸:亲爱的,你会让我幸福吗?
我:一定一定,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芸:你的痛苦还是你的痛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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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四川救灾半年的简单反思

四川救灾半年的简单反思


文/小庙故事

从灾区回来后,一直想写一点反思,可是不知从何写起。从圣经的角度写吧,我对圣经又不熟悉;从世人的角度写吧,似乎
不够属灵。管它呢,写到哪里算哪里。得罪神的地方,求主饶恕;得罪人的地方,请大家谅解。我写的,有些是亲自经历,有些是听说,有些则只是感觉,权作大家
的参考。

从哪儿开始呢?先说说我为什么回来。一个是天冷了,孩子在四川受不了,我自己也是身心疲惫,希望休息一下;二是我们团队经费不足,难以继续;三是受到一些
排挤,外面的就不说了,主内一些机构互相打招呼,说“XX是民运分子,大家不要与他合作”。主外的原因我可以理解,唯独主内的原因使我伤心,到现在也不能
平静。

在灾区,很多弟兄姊妹给了我们很多帮助,这使我很感动,也让我们团队能够坚持半年之久。我希望安静下来后能专门写一封感谢信。特别是坚持在灾区一线服事
的,他们付出了很多辛苦和汗水,我为此非常感恩。但我在这里不想多说正面的信息,那些大家都知道,而负面的问题,大家可能知道不多,或只是一些传闻。

感谢主,地震后,主感动了数万弟兄姊妹到灾区去帮助困境中的同胞,把神的爱传递给他们,为神的荣耀做了美好的见证;但我们自己也存在很多问题,亏损了神的
荣耀。地震初期,大家凭着热情和爱心奔赴灾区,缺乏组织和效率,乱哄哄的。有些人完全是去看热闹的,坐着飞机去,开着车在灾区照几张相,给家里打电话
说:“我来灾区了”,然后就坐飞机回去了。(我本人就属于这种情况——主编注)

我一开始到灾区的某接待教会,他们直接说,我们只需要钱和物资,不需要人,你们参观一下就可以回去了。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有当真,过了一段时间才发觉不
是玩笑。把我们安排下去之前,他们承诺说,你们先去一线看看灾民需要什么,然后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尽量组织物资。可是等打电话回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然后
给我们下最后通牒,要我们一周内离开灾区,说我们抢了他们的风头。连公安局“接见”我们的时候都没有直接赶我们走,主内的教会却赶我们走。当我们表示不同
意时,就说我们不顺服教会。这种教会能顺服吗?他们大量收集各地教会的物资和资金,据说物资几个库房都装不下,我们在山上却是一无所有。

借着地震的机会为自己教会、机构和个人捞取好处,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现实打破了我的幻想。社会上有“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我们也有“有中国特色的基督
教会”。有人直接讲,他们到灾区就是来make
money的(幸亏我能听懂),说他们是个富人团契,每家出十万,头一百家已经出了一千万。我不知道他是否吹牛,但是光这种说话的口气就叫我惊愕不已。

刚开始的时候,各个教会和机构的关系还算融洽,但是很快就开始分派别了。很多教会就是借着地震来抢占地盘的,他们不是来荣耀主,而是为了荣耀自己。有个带
领人赤裸裸地对我说,教会几千年来就是这样的,不要觉得奇怪。我们团队与很多教会和机构有过合作与配搭,我觉得有些教会很大的精力似乎不是用来服事灾民,
而是用来挤兑别人,搞教会政治,动辄说别人是异端,只有他们是正统。

我观察这些教会的状况,说起信仰来头头是道,但是看他们具体的管理,完全是家长制,只要求弟兄姊妹顺服,人、财、物的使用完全由个别人随意行事,没有章
法,不见阳光,教会成了私人工具。家里很多弟兄姊妹流泪祷告,尽力为灾民捐钱,可是谁知道这些钱物都用到哪里去了。同时很多在一线的弟兄姊妹却得不到应有
的供应,或者忍痛离开,或者过得连灾民都不如。

刚开始时,我几乎成了导游。每天都有各地教会的“领导们”来灾区和我们营地,我只好陪同参观。除了少数真正要帮助灾民外,大多数在许诺一定给予支持后,就再也不见踪影了。后来我只能拒绝陪同,可能也因此得罪了一些人吧?

常驻灾区的教会、机构、团队、营地也有类似问题。某些救灾团队就是原教会的“派出所”,管理上沿用原来的模式,某个团队弟兄姊妹打个电话都需要批准,说是
怕他们把不好的信息传回去了,引起后方的误解。整个管理像黑社会一样严格、保密、死板。按说这样严格,做事应该有条有理,实际上很随意。资金和物资的使用
没有计划,没有原则,大手大脚,用完了就找后方。他们的严格只是用于要求和辖制弟兄姊妹。我可以肯定,大多数团队连基本的财务制度或流水账都没有。不公开
账目,也不向奉献的教会、机构或个人汇报,奉献者也没有进行有效的监督。当我向有关机构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回答说,以后他们都会向主交账的。我看很多人
根本不担心如何向主交账,只关心眼前怎么方便,怎么舒服。没有制约的权力必然腐败,在教会里同样如此。

有些教会、机构和基金财大气粗,花起钱来也大手大脚。住的是宾馆,吃的是饭店,远途飞机,近路小汽车,跟政府一样只去交通便利的灾区,真正有需要的山里不
去。他们一设计都是几百万、几千万的大项目,往往虎头蛇尾,使神的名受亏损。互相之间不配合,天天喊主内合一,只是希望把别人合到自己的下面。有的团队钱
多,有的物资多,就是不互相调剂。同一机构内也是管理混乱,互不买账,效率低下。我们在一线的团队经常接到同一机构的不同部门发给我们互相矛盾的信息。有
些机构把物资资金直接送给政府部门,不监督使用,使贪官得利。而一线团队找他们要点东西,那叫一个难啊。我跟一个团队谈供应物资的时候,他们说只要在耶和
华的山上,耶和华必预备,言下之意就是我们没有在耶和华山上,所以什么都没有。面对这样的圣经话语,我也只能陪着笑脸、灰溜溜地离开。

在一线的很多弟兄姊妹辛苦工作,得不到及时的供应,可是在成都的库房里物资堆积如山。地震之后几个月了,很多团队都集中在几个比较知名的灾区村镇,相隔很
近的其它村里就没有人去。例如向阳村,热闹的时候几乎每个机构都有一个团队,可是一山之隔的后庄村就没有人去。少数特别有爱心的弟兄姊妹翻山越岭,跋涉十
多小时到不通公路的禹里、旋坪等地去服事灾民,可是由于供给跟不上,有些人不得不退回来。

有些团队占山为王,与其它团队不来往、不合作、不支持;有些只传福音,不做具体工作;有些只关心儿童,不关心老人;有些团队过分讨好干部,把救灾物资直接
交给村长了事;更多的在热闹的时候来凑个热闹,热闹一过,立马撤退。一些团队不是在为主做工,不是在靠主做工,一遇到问题就退缩,公安局一调查就害怕,缺
乏基本的信心和勇气。当然也有胆大的,主要是做得罪神的事胆大。还有些人做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我就不说了。

回首这半年,大地震并没有使国人悔改,但是使沉睡中的教会开始苏醒。教会不再只是把自己关在黑屋子里偷偷传福音,而是开始进入社会,公开主的事工,活出神
的爱。我们不能只限于参与赈灾这样的突发事件,而是要积极参与日常社会生活。我们身边有多少疾病缠身、无人照管的老人,流落街头、走投无路的穷人,还有那
些有病不能治的人,有学上不起的孩子,在黑工厂没日没夜、苦熬岁月的姐妹……我们每年挖煤死去的就有十多万人,非正常死亡的有二百多万人;还有极其不公正
造成的严重贫富分化,政治腐败使大贪巨恶横行天下;由于人心贪婪,一只“纸老虎”居然近一年没有得到公正解决。这个社会已经恶贯满盈了,教会应该积极参与
事奉社会、传讲得救的福音,使人心悔改。

但实话说,以教会现在的素质,还不能担当该有的社会责任。我一直认为,基督教是社会的核心和灵魂,因为教会是神的殿宇,教会有神的同在;可看国内教会的现状,比一般社会组织的素质要落后不知多少个层次,更不要说成为社会的核心和榜样了。

难道是我们的神没有能力吗?不是,是我们人有问题。神是圣洁的,人是污秽的;神是公义的,人是有罪的;神是不误事的,人是要误事的。为什么现在的教会有这
么多问题?因为我们很多时候远离了神。一旦得救永远得救吗?我看不见得。那些得到救恩却不珍惜,甚至离弃真道的人,神也会离弃他。那些以为拿到了救恩的铁
饭碗的人(包括那些机械预定论者)不会有真正的警醒,他们认为做好做坏一个样,做多做少一个样,做与不做一个样,反正他们会上天堂。他们完全忘记了神的公
义和圣洁,他们无所畏惧,他们与无神论者完全一样了。

信主前,我发现社会靠不住,信主后,特别是在灾区半年后,我发现教会也靠不住。求主赐给中国教会悔改的心,使教会真正成为神的身体,成为神荣耀的见证。以
前我愤恨政府对教会的迫害,现在我觉得政府的打压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适当的锻炼才能保证教会的健康,如果没有了外来的打击,自己又不能靠神成长,那么
教会就要腐败了。福音几次来华,为什么都没有成气候?是我们的神无能吗?不是,是由于人的罪。求主饶恕、求主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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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律师

    Z律师相当郁闷,因为看不到“罪刑法定”原则得到遵守;一次又一次,他看到太多不公正的判决。

    问题在于,这项原则从来就没有在中国获得建立。
    本来,这就是一项反抗极权主义,反抗专断统治的法律原则,在不断反抗王权的斗争中发展起来。而在中国,我们并没有真正成功地经历过一种反抗专断权力,为个人争取自由的斗争;也许是我们对自由的理解比较浅薄,也许是王权的势力过于强大。我们刑法中的“罪刑法定”原则,乃是在一个极权政府的主持下、相当轻便地写入法典的。没有斗争、没有辩论、没有案例,就好像一个被人从蛹中挖出的蝴蝶,虽然比较美丽,却没有经过那破壳而出的挣扎和磨练,所以,也就相当的脆弱。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大胖子,Z律师没讲几句,就兀自开始嘟嘟囔囔地辩论,大意诸如:中国总是权大过法,我们律师也是弱势群体,所以也没办法,在这里说有什么用……过不多久,便离去了。另一边,Z律师多少开始批评自己的同行,不认真研究案情和法律,不坚持罪刑法定原则据理力争。
   
    兹转述案例,供大家学习:
   
    案例一:贪污
    某国有集团大老板,与朋友(私营老板)合谋经营房地产项目,为自己获利。看中了某一地块,却苦于该私营老板一时资金短缺,于是利用集团资金运作。集团与私营老板合资设立项目公司,注册资本2亿(地价),集团占30%股权,出资6000万(启动资金),私营老板未实际出资。以此6000万拿地,然后开始运作,申请到银行贷款1.4亿,随后集团退股,收回6000万资金,并加算银行利息。案发,检察机关以贪污起诉,评估该土地现价5.07亿,增值部分3.07亿为贪污金额。最终以此定罪,判死缓。

    案例二:贪污
    某国有银行香港分行,按总行政策,每年年底员工可以获得奖金,按当年净利润3%计取,但每年均未领足,余额累计入下一年度。忽而该行即将上市,根据当地会计师意见,若上市,则极可能不得再有该等累积奖金池,因此,这笔奖金应当在上市前“处理”。于是当年该行月月发奖金,终于把奖金池里的1亿多全部发完,全行员工人人有份,行长拿得多,大概有1000多万。案发,行长、副行长、办公室主任以贪污论,行长主犯,判无期。

    案例三: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
    某旅行社国际部承包人,与蛇头串通,为客户骗取签证(伪造文件等,但证据均在他国领事馆,无法提供),组团出国,到达后就地四散,领队携带所有护照回国销签(伪造边防印章),继续组织下一批,共组织300多人出境。案发,主犯判14年。
    [说明:偷渡者所持护照、签证为真实有效,正常通过海关和边防,乘坐国际航班出境。]

    案例四: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
    母女二人偷渡美国。蛇头请两名台湾导游,持有国际导游证书(可以购买国际航班机票),购买上海去美国机票;同时该母女办理港澳通行证,购买同一时间上海去香港机票。四人通过海关、边检后,在国际航班候机大厅交换登机牌。案发,两台湾导游判刑。
    [说明:四人属于正常通过海关、边检,进入国际航班候机大厅,理论上已出中国海关,进入公海领域。]

    案例五:票据诈骗
    某羊毛衫厂老板,遭遇诈骗。骗子拿到货物后,支票被退票,老板立即找到骗子,此人巧舌如簧,再出空白支票一张,命过两天再入银行,随后消失。老板情知大事不好,遂命手下科长,印制骗子名字的名片,由司机送出,装作生意人,将支票用掉,但不可超出被骗金额。科长领命,去某毛线厂,用该支票买了毛线,随后不再出现。案发,几人均按票据诈骗获刑。
    [说明:嫌疑人的行为存在争议,是否违反票据法可以讨论,因此是否犯骗局诈骗也可以讨论。]

    这是一次比较特别的律师培训,因为这一次并没有太多理论的培训,而是向我们展示了一种现实,一种无奈。我不知道是否有希望改变,如我一直认为的,看看我们在下一次革命到来之前,能够做些什么。对于罪刑法定,不知道我们的律师们能够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能够依赖怎样的律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我所知道的严义明律师

    近闻著名维权律师严义明在律所遭暴徒殴至骨折,嫌疑人已抓获,供认受人指使。又有传闻与某上市公司小股东股权纠纷有关,但采访该公司董秘,断然否认,言辞多忿怒。
    严律师我是知道的。

    先转一篇央视柴静的博文(已经被删):

    《上海的水有多深》
    连出两个长差。大家都好?

    上海是好看,尤其是人。

    这两天见一老板,方头大耳,夹着大钱包。

    说话有点不清楚,一说话,副手就抢过去:“我们老板是农民,他说不清楚”,他也不恼,唔唔地点头听着。

    我们一直没搞明白他是干什么的,他办公室里很小,也没什么办公的东西,只有很多袋子,装着据说各种机密资料,但他自己一点儿看不懂。

    雇了各个行业的退休老头儿给他出主意,一拨电话随时到。

    这次看到我们暗访,他颇有兴趣,说:“要不以后你们就给我干吧,搞个侦探公司,专门帮我弄点商业机密,年薪50万”

    看我们面有难色。

    他安慰地说:“不怕,你们搞不到的我会帮忙的”

    我们摄像随口说过一句:“今天拍一个咖啡厅的水幕,人家不让拍”

    过一会儿,楼下来了辆警车,他在上面招手“走,拍去”

    我们要找个夜总会的女的,遍寻不着。

    他说:“没事,她们跟黑社会很熟的”

    他转身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有两个人来了,其中一个穿白西装白皮鞋,叫他“大哥”

    把那女的电话地址还有在四川老家时候叫的名字都说了。

    人走了,他说两个人中另一个人,

    “其实他是警方的卧底,好些年了,一个月的特别费才500块,到现在媳妇也没娶。很不容易的”

    所以他给资助点。

    晚上暗访夜总会,我们这几个年青男孩都不行,左看右看就他象客人,他倒也不推辞:“就说我是日本老板”。

    路上想着夜总会光线暗,摄像自己小声嘀咕“就怕光不太好”

    他开着车听见了,立刻拔出电话“给点钱,让他们把大光开开”

    死按活按才按住。

    一出电梯,两边都排好队了:齐刷刷弯腰“括尼七哇”

    他腆肚向前,不慌不忙,趁我们摄像忙的时候,把几队姑娘挨个儿看了一遍,说:“太差”

    班师回营。

    临走了,我们得谢谢他,一块吃饭。

    我们几个聊片子:“只可惜那谁谁不知道在哪儿会出现,要不然可以采访一下”

    他一笑,接了茬“这种事,只有国家安全局能搞定”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拔出电话按了几下。

    二十分钟后,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平头高个挺精神的小伙子,拎着一只手提箱,跟他对了下眼神。

    他立刻起身趋前握手。

    一边握手一边特意回头看我们。

    眼神羞涩又得意。

    那一个晚上他一直没有回来,只剩下一只大钱包在椅子上斜靠着。

    临走前,我们已经不敢提工作的事儿了,找话题闲聊,小宏哥哥随口问了一句:“江总书记现在在上海怎么样?”

    “我给你约,”他说:“今天晚上?”

    文中这位主角,就是我们一家下属子公司的小股东,自从我进公司就阴魂不散到如今。据说此人是农民起家,号称是J Core的亲戚,办公室里挂满与国家领导人的合影。公司的决议,除了分利润那一次,没有一次同意的;派了一群流氓,把公司的办公室封了,天天蹲在公司门口。每次发函来,都抄送一大堆:国务院、最高法、最高检、纪委、央视……不过最后真把央视忽悠来了,就是柴静,专门做了一档节目。充满正义感地出头,备述大股东如何隐瞒建造成本、侵犯小股东权益(据说此人不满的起因是没有用他推荐的材料供应商,其中有巨大的利润)。那时正是房价高涨,矛头需要指向开发商的时候,于是央视做成了开发商蓄意抬高价格、黑幕重重的题材。央视一挑头,各方都来查,领导和我做了巨厚的一本说明材料,累得半死,最后也没查出什么来。
    严律师?别着急。
    这位老大请过好几位律师,打过好几场官司,一直打到上海高院,基本上统统输了。那次高院的庭审我还去旁听了,高院的法官还是比较有水平的,就“股东派生诉讼”的法理向对方律师问了几个问题,搞得该律师好不狼狈(俺们一边请了陶武平)。最后,请了严律师,来回折冲数次,似乎比较得老大的欢心,最后争取到查阅公司账簿的权利。经法院主持,公司把账簿拿到法院,由对方当场查阅。严律师来了,包里装了个针筒摄像机,趁法官走开的时候,偷偷地开始拍摄账簿……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还莫名其妙接到一封严义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函,好像是指控我们上市公司,言辞牛头不对马嘴,后来说发错了,又来一封,还是错的,后来,我似乎向司法局投诉了。
    再后来,我调到董办,不知道还会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最好不要。

    以上,是我所知道的著名维权律师严义明,没有见过面,不算了解,不过我想,像那位老大这样的主,我是不会去招惹、或者抱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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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的世界

汉娜是个平庸的人,平庸到生活中一无所有,平庸到表现为一种天真,一种对凡事都基本上“没有想法”的状态。这种无趣的生活因为迈克的闯入而稍稍改变,她开始享受肉欲和情感,享受被人关心、被人需要的感觉。但是,在她的心灵深处,始终保留着深深的自卑感,她不愿意暴露自己是文盲的事实,而在公众面前也对自己和迈克的关系感到十分不自在。

我们如何能把这个“没有想法”的女人与集中营的看守联系起来呢?当旁听者高呼“纳粹!纳粹!”的时候,他们眼中看到的是个女魔头,也因此使杰克的内心陷入深深的分裂之中。法官也带着某种道德优越感,自上而下审视着她,但却无法回答“如果是你会怎么办”的问题。杰克说,这一切在于“理解”,问题在于,审判者如何去理解这个被审判的人。我们架设起一个庄严的法庭,当然是要寻求正义,也只可以是寻求正义,因此我们预期将要审判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以此来满足正义,或者,来满足我们自己的道德优越感。

二战后,卡尔·雅斯贝斯发表《罪责论》,呼吁德国国家的重建需要一种伦理的重建,他区分了刑事的、政治的、道德的与形而上的四种犯罪类型,认为道德和形而上的犯罪不属于法律惩戒的范围,但是,涉及到个人的良心和根基问题。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大屠杀是史上从未有过的,相关的法律问题至今也仍然存在争论。这种大屠杀是一部国家机器隆隆开动起来执行的,在这部机器中有无数个像汉娜那样平庸的螺丝钉,而审判则不得不是针对个人的,我们需要有个人作为承载的器具。纽伦堡审判的宪章中把“反人道的罪”定义为“非人类的行为”,好像是说,纳粹们只是一些缺乏人类情感的野兽,我们审判他们,并竭力证明他们正是如此。

遗憾的是,这种证明在本质上往往并不成立,尤其是在面对汉娜这样的平庸者的时候。我们面对的,乃是一种“平庸的恶”。

1960年,以色列特工在阿根廷绑架了前纳粹军官阿道夫·艾希曼,并把他带回以色列接受审判,此人参与了对犹太人“最终解决”计划的实施,最终被耶路撒冷的法庭判处绞刑并处死。这次审判引起了巨大的争论。

艾希曼和汉娜一样,是极权体制中的一颗螺丝钉,极权体制的官僚化,所创造的就是像汉娜那样“没有想法”的零件。汉娜的心里没有别的考虑,只想把手头的工作认真做好,这是她的职责。当我们要求在这种体制下的人诉诸自己的良心,选择抗拒体制整体的命令时,很难区分所依据的到底是良心的回应还是对法律知识的熟悉程度。

迈克又如何呢?在法庭上他没有站出来提供对汉娜有利的证据,理由是尊重汉娜自己作出的保守隐私的决定,随后钻进女同学的被窝寻求遗忘;后来,当汉娜写信给他,想要得到一丝回应的时候,他把所有的来信都锁进了箱子;最后,他见了汉娜,但那种冷酷的拒斥却最终导致了汉娜的自杀。他想要做出正确的选择,做出正当的“行为”,但是在走向探视牢房的途中,他退缩了。我们没有资格责怪他,他也只是一个“平庸”的人,我们每个人在日常中都会如此平庸地做出一个逃避和退缩的选择,也如此平庸地行恶。而那些在平常的生活中做出非凡选择的极少数人,如阿伦特所言,也就是圣人了。

犹太人,大屠杀的幸存者,无非也是一样的平庸。长久以来,犹太复国主义者们把对大屠杀的记忆据为自己的私产,一切以不同论调剖析大屠杀的人,都被贴上反人类的标签,就像那位女性幸存者,她不愿意宽恕汉娜,也根本没有意愿去理解这个人,对她而言,她是大屠杀的幸存者,对方是集中营的看守,仅此一点就足以占据居高临下的道德高地。当年阿伦特发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之后,也遭到了全球犹太人的猛烈攻击,许多好友与她决裂,而她本人,其实也是犹太人。

汉娜不是野兽,她在教堂里听见赞美诗也会大受感动,而迈克的反思,最后也回到那个保存着美好回忆的小教堂。

这个世界是平庸的,某些时候甚至平庸到令人绝望。

宽恕不可宽恕者,才有可能使这个世界不再平庸。



片名:The
Reader
译名:生死朗读/朗读者
导演:史蒂芬·戴德利 Stephen Daldry
主演:凯特·温丝莱特 Kate Winslet
   拉尔夫·费因斯 Ralph Fiennes
   大卫·克劳斯 David Kross
类型:剧情/爱情/战争/历史
片长:123分钟
级别:R
发行:韦恩斯坦
上映日期:20081210(美国)
奖项:81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IMDB
评分:7.8/10(1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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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书症

 
    前几个月读到一本《嗜书瘾君子》,历数书痴的种种症状,言辞幽默、刻画生动,不由得使我自视,抬头看看书架上日益增多的书本,心想我也是这一类病症的患者了。该书中有一张“自我评估表”,供读者评估自己的书痴程度,问题诸如“逢年过节是否以书籍送礼”、“是否纯粹因为打折而购买某本书”、“是否收藏某一系列的书而从未读过其中的一本”、“是否因为对某一主题感兴趣而突然买下一堆相关的书”,等等。内中有一题“是否重复购买某一本书而自己毫不察觉”,看到这题我暗暗叫苦,这条已经犯了好几次了。我记得住的,重复买书发生过三次,桑巴特的《奢侈与资本主义》、布罗代尔的《资本主义的未来》以及黄宗智主编的《中国农村问题研究》(第五辑),看来这个病症已经相当不轻了。
    今天帮芸整理她的书,发现一本《梁启超学术论著集》,也有两本。当下她大为讶异,因为浑然不觉,我则大笑,果然是神所配合的伴侣,心下甚觉宽慰。
 
 
作者:[美]拉伯,译者:陈建铭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
当当价:18.10
 
    顺便说一下,翻译得很不错,见过太多不堪的译本,这位译者相当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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